首页资讯正文

今日最新!FNAF:阿夫顿回忆录【30】

【30】初见安琪•前篇!

又是个一如既往的周末,格雷戈里他还能说些什么呢?面前这座玻璃上挂满格式霓虹灯与广告牌的三棱柱体大厦,它就是他们在无聊时的救星。

下面,女士们先生们,允许格雷戈里向你们介绍—三角洲大厦—整个庞顿中城,甚至可能是整个犹他州地区最棒的百货商场。


(资料图片)

智多星从来时的路上,就一直在翻看手中的历史杂志:根据这本杂志的说法,三角洲大厦始建于一战过后,都有快一个世纪的历史了。

一开始,它还只是个十几米高的三明治小站。后来,他们开始售卖汽水、餐巾纸与套餐玩具组。再看看现在,他们已经无所不卖了!

吉秋也摇晃起双腿,对智多星的介绍做出补充:“别忘了,还有他们的披头士乐队—音乐吸引了不少商机。”

抵达三角洲大厦的停车场后,雪尔莎就像参观博物馆中的恐龙化石那样,锁定面前这座三棱柱高厦的目光从未转移。

“格雷戈里哥哥,我感觉—我是不是—之前来过这里?”

格雷戈里对雪尔莎的回答,也不带丝毫掩饰:没错,当时她只有四岁。他们在这里买了两个花生热狗,你的脸肿成了西红柿—西瓜尺寸的西红柿哦!

“哼!”雪尔莎的嘴巴被她鼓成两个皮球。

她将头别过去,格雷戈里则继续抓住这点进行调侃:哈哈,他记得自己的老相机里可—还存着些那年的照片呢!

“蒙戈马利,看看这个地方,这里是所有三明治的起源!”摇滚弗莱迪也翻看起商场入口的报刊架上摆放的手册:三角洲大卖场,始于一九一七。

蒙戈马利也清理好他的钢肠铁胃,他准备好吃每一种三明治了:生菜沙拉三明治,牛排三明治,猪扒三明治。

还有面包与肉排换位的三明治,中式红烧肉煎饼三明治,最后是吃起来像汽水的三明治,和喝起来像三明治的汽水。

摇滚弗莱迪从昨天晚上的“机器人掰手腕大赛”中,赢下四张三角洲大厦百味三明治兑换券,为了让他们能一吃过瘾,他和蒙戈马利从昨天中午开始,就没再吃过任何东西了。

“还等什么呢?我蒙戈说,我们出发!”抓起摇滚弗莱迪的双臂后,蒙戈马利变得比霍斯还要敏捷迅疾—直奔商场的餐区而行。

同行的罗克姗望着机械男孩们离去的背影,忍不住对身边吃着彩糖冰淇淋的奇卡倾出抱怨:“那些兑换券本该是我们的,是桌子太滑了!”

“说得对,还好我还有些存粮。”奇卡从自己的身后,抽出两张全新的杯糕兑换券:黑森林蛋糕与冰淇淋蛋糕,她们能得到的也不差嘛。

这对罗克姗而言,也姑且算是对她输掉比赛的安慰吧。

迈出轿车的驾驶位后,琴娜也看了看三角洲大楼顶部的巨型指针时钟:今天她要好好放松一下,听说这里新开了家美发沙龙。

“我要去沙龙里放松一下,各位。两小时后在这里碰面。”

“商场的每一层都有安排安保人员,如果迷路了,紧急广播室就在—”

“等等,孩子们。听我把话说完!”琴娜抓起四个孩子身后的衣领,她知道他们有多么期待和激动,可安全措施必须提前做好。

琴娜又为格雷戈里、雪尔莎分别递上两张十美元钞票:这是他们今天的额外零用钱,希望他们玩得开心。

“不管你们要怎么安排,我和蒙戈马利,要先比比看,谁才能最先吃完他手上的—整座—百味千层三明治魔塔—!现在开始!”

十五分钟后,摇滚弗莱迪望着他成功兑换出的加大量三明治,用手打量起三明治魔塔的高度,与他上下唇之间的距离尺寸。

“我蒙戈,已经吃到二十五层啦!输掉比赛的人要去扮小丑儿!”

在蒙戈马利,将第二十五层的洋葱圈鱿鱼腿三明治推入口中后,作为一只消化不良的铁皮鳄鱼,他蒙戈认为,蒙戈马利需要找点儿健胃酸奶。

“如果我们不是机器人,还不想变成胖水桶的话,那就别学他们那样胡吃海塞。最后—还要注意能让某人过敏的花生酱。”

格雷戈里就站在两台动物机器人的身边,在他说出“花生酱”一词时,他还不忘刻意加重语气,提醒在吃石板腊肠的雪尔莎。

雪尔莎也对格雷戈里做出回敬:是啊,真令人印象深刻。

同时她也不忘提醒格雷戈里:也不知上一次,是谁因为吃了烤花生,让自己肿成了中式灯笼?

“反击得真漂亮!”智多星拿出一只摇晃型塑料手拍,为格雷戈里的妹妹加油鼓劲。

“谢谢。”雪尔莎学着电视中的脱口秀谢幕动作,对智多星鞠躬致谢。

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。雪尔莎可不想让格雷戈里继续在口头上占据上风咯,她都是个八岁的大女孩了,可不会被才比她大一两岁地格雷戈里踩在脚下。

四个孩子中,只有吉秋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身边的争吵上。霓虹灯与富有怀旧色彩的像素荧幕广告牌,更别提货架上那些闪闪发光的小玩意了。

比较符合逻辑的说法是,他们在努力试着复刻八十年代的经济风潮—这是在智多星看到这名为“酷比杂货店”的头牌后,对其做出的简易评价。

“看吧,这就是潮流?兜兜转转,又回到三十年前的起点。甚至连起点都不如!”格雷戈里对货架上的果味烟与怪味豆嗤之以鼻:真是些老古董。

“怀旧风格音像商店,原汁原味的八零年代?”吉秋从货架上取下一版二十年前的流行专辑:迈克尔•杰克逊初版录像专辑,只租不售。出租二日只要—

—两百八十美元?还只是出租而已?对吉秋这样的音乐迷而言,这根本就是披着商业的借口,在变相抢劫嘛!这怎么说的过去?

“我的理智在劝阻我,可我还是要说,这是在哄抬物价,是经济危机前夕,那些剥削者的常用伎俩。肮脏龌龊!”智多星也对专辑的价钱报以否定。

雪尔莎也模仿起格雷戈里的口吻,敲打着响指、翻抛着并不存在的隐形银币:就是说嘛伙计,老东西就该便宜点儿。否则,就该被扔到垃圾堆去!

“哇哦,还好我没在你面前说过脏话。”格雷戈里对雪尔莎的口吻、语气做出感慨,附赠他最喜欢的响指手势,与抛硬币技巧。

可是,格雷戈里也不会轻易认输地。他可一直秉持着同一种信念:他的意大利黑帮腔调模仿秀,可是一直被借鉴,但从未被超越!

“你们这四个不识货的新泽西州土老冒,还是去看其他东西吧!”

音像商店的老板,是个用廉价染料将他的脸部涂为纯紫色、留有一头深黑色长发且头戴骷髅吸汗巾的家伙。

格雷戈里也看得出来:他的脾气,多得就像他身上那三层救生圈般的肥肉似的。最好别惹这个嘴上、耳朵上和手上都夹满铁环的家伙。

“越老的东西就越值钱,就像恐龙化石和木乃伊,明白了吗孩子们?”

说完,暴躁先生—这是格雷戈里在前一秒为他取的绰号—又高举双手,像只暴龙那样蹦跳起来。智多星也在这时举起左手:能不能,说得再具体一点儿?

“好吧孩子,满足你们。看看这个—”浑身遍布横肉的老板俯下身去,在他的木质柜台抽屉中左翻右找,“呼—咳咳—吃灰有点儿大了,可还能凑合用用。”

灰尘与刺鼻的陈旧气息散去后,老板又将半瓶空气清新剂喷洒于金色相框的边缘。现在四个孩子们都看清楚了:那是张合照,是个男孩与一名赛车手的合照。

“嘿,这孩子真可爱,他是你的儿子吗?”不—老板对格雷戈里高声吼答—实际上,那是他自己,大约十五年前的自己。

“看看她,风线女郎,当时最棒的赛车手。”

老板指着相片中身着金色赛服、双手紧握红色护盔的女赛车手。相片左侧,则是她本人的亲笔签名。真令人怀念啊,当时,他可是风线女郎的铁杆粉丝。

“风线女郎,她现在又怎么了?估计在某家养老院里,和护工比赛开玩具车吧。不论如何,疯狂的八零年代都一去不返了。”

说到这里,格雷戈里倒是忍不住先笑出来了:风线女郎的签名合照,哈?

格雷戈里可快要被笑死了。估计老板他还不知道,就在格雷戈里的家里,他还能每天亲眼见到“风线女郎”这个人呢!她追求干净利落又漂亮,对吗?

谁知他的这番话语,却让老板下定决心做出他早就想做的事情:按下按钮,叫来第一层的安保人员。是时候了,带这位满嘴疯话的小朋友,去冷饮站“冷静”一下吧。

五分钟后,坐在冷饮站长椅上的格雷戈里,就像有千百年没吃过人肉的恶鬼巨怪那样,吞噬着手上的冰淇淋蛋卷。

“我不是什么可悲的小丑儿!”吃到一半,格雷戈里抓起两张散落在地的欢乐时光马戏团传单,将它们揉皱成团后,他将它们瞄准音箱抛出。

只因音箱中播出的波卡舞配乐,其歌词是“自以为是,满口谎言的冰淇淋男孩”,唱得还不赖,但格雷戈里他不喜欢。

“咳咳—孩子?对小丑这个职业,你不该有太多偏见。”格雷戈里身边的娱乐工作者—他与他的蓝色铁皮兔手偶,对格雷戈里做出忠告。

正在冷饮站派发马戏团传单的机器玩偶,她又对格雷戈里做出补充:特别是在自己的身边,就站着两台小丑机器人的时候。

“传单都发完了,我们走吧弗莱迪。”马戏团宝贝拉起欢乐时光弗莱迪的手,可后者显然不愿轻易离开:不,他要去看那只橘色的弗莱迪表亲,是怎么表演吃下千层三明治魔塔的。

“你还好么格雷戈里?雪尔莎他们在街机厅玩太空战警,你要来吗?”吉秋坐到格雷戈里身边,又递给他一些纸巾。

“谢谢,可我对扮演充气太空人,去杀外星僵尸的游戏暂时不感兴趣。”格雷戈里,他要给自己的妈妈打电话,现在就要,他要让老板开开眼界。

“算了啦,格雷戈里。”格雷戈里的这个主意,吉秋可不敢轻易屈同。

哦,先等一下,他还没到十八岁,连自己的手机都没有。公共电话亭呢?不,这里是三角洲商场,不是什么能随地停车的郊区公路。

实际上,就算格雷戈里想要打给琴娜,在黑程式看来,琴娜也没那么多精力去接下这通电话了。今天对黑程式而言,是个值得庆祝的大日子。

首先,他的小幸运星要迎来自己的成人礼了。终于啊,他和鬼面锯的孩子,她就要长大了。第二点,他的又一个邪恶计划,它们就要成功啦!

“统治这座城市,将自己的孩子教导成最好的继承人。一箭双雕,谁是天才?是我—黑程式。天呐,真是酷毙了!”

黑程式为自己打开一瓶橙味汽水。说了这么多话,还有此前他为了揽客说出的一大堆话,他就快渴死了,他的发声器都快过热超载了。

“租下一整间美发沙龙,假装成专业美发师还要吸引顾客,还得推销我自己的洗发水品牌。可实际上呢—哦—我好像搞错了—”

黑程式撕下洗发水上的标签,标签下的真实产品名称也随之露出。这不是什么黑程式牌洗发水,而是“邪恶天才”牌顶级洗脑水。

“让我来解释一下,孩子。”黑程式对帘幕后的阴影轻声说道。压低声音,这只是为了增加更多神秘感,听上去也更邪恶。

首先,洗脑水可不只是洗发水的升级版,加强渗透杀菌、去除头屑蜱虫什么的。用过洗脑水的人,都会完全听从黑程式与她的命令,绝对服从。

“可是爸爸,我们为什么会需要,控制一个手无寸铁的女战士?”帘幕后的声音,稚嫩而又充满疑惑,液不失对任务的严肃紧张。

“答案是任何事,因为没有人,没有人会伤害一个手无寸铁的、被我们控制的女人的啊,她就是我们最棒的挡箭牌。以一敌百,横扫千军!”

“我明白了,爸爸。”帘幕后的黑影,对帘幕外的黑程式深鞠一躬。她是那样的真诚与谦卑:如果,这次能够成功的话,爸爸他—会对自己感到骄傲吗?

值得一提的是,黑程式这位不幸的幸运顾客,便是格雷戈里的母亲琴娜。不过现在—双眼迷离的琴娜—她身体的自主权,似乎不属于她自己了。

木偶般暗淡无光的眼神,与灯火将灭的微弱鼻息。

“哦,有人来了。把握机会,孩子!”黑程式躲藏到幕布后方,转而将他的孩子推至明处。接下来,就看她与琴娜的了。

格雷戈里推开美发沙龙的大门,扑面而来的幸运星,就这样摔倒在他的怀里。黑程式也必须得向幸运星道歉—唔—他刚才的手劲,是太大了点。

不知为何,当格雷戈里与她四目相对时,一种奇异的感觉便涌上心头。幸运星试着理清她的思绪,可她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做到。

直到格雷戈里将她扶起,直到理智再度回归二人的胸腔。

“哦,看来你交到了一个新朋友。”琴娜也对格雷戈里点了点头,她要去买点做晚餐用的蔬菜和调味料。希望他们玩得开心。

“见鬼,我忘记了调整浓度,洗脑水的作用效果只有五分钟!”黑程式认为,自己是时候该开溜了。唔,在更多人发现自己之前。

“我是格雷戈里,你—有没有受伤?”

“我—我没事的—我叫—”

幸运星的发声器,在她双眼锁定身后的海报时,也便一并停住了。不,她不喜欢幸运星这个名字。

她更喜欢发廊海报上,那个女孩的金发女孩的名字。同时,她也不太指望今天的计划还能继续下去了。

“—我是安琪。”声音中的轻柔,未曾改变。

“以前我从没在学校见过你,你是新搬来的吗?”

“我?是的,我,我对这座城市还有很多不熟悉的地方。”

看到这里,似乎只有一件事能让黑程式感到欣慰了:至少他的小幸运星成功做了件坏事,至少她学会了说谎,还成功偷走了格雷戈里的心。

没准,这也是个可以利用的完美助力点呢?

“该死,现在只有我是孤单一人了!”

望着牵住对方的五指、齐步同行的格雷戈里与幸运星两人,音像商店的老板,早就无暇再顾及他的生意。

他都是个快三十岁的人了,却连一次恋爱也没谈过。柜台前的琴娜出于好心,为他送上安慰:希望早晚都会有的,要保持乐观。

“等等,女士。你是风线女郎吗?那个赛车手?我可是你的铁杆粉丝!”

“风线女郎?曾经算是吧。”琴娜对他耸了耸肩。

有些时候,喜好与爱情就是这样来得快,去得也快。这就是人生,大起大落地过山车人生。

相关阅读

精彩推荐